头,“我们两个师出同门,只不过他是那个比较有天赋的,我是那个比较平庸的那个。师父和班主都不是很看好我,但我还是比较努力的,毕竟笨鸟先飞。我每天都练到很晚,那会儿基本上没什么人了。”
“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宋爻佳挑挑眉,看了一眼孟清阳,“都说了什么?”
“就是觉得我不适合在戏班待着,想要把我踢出去。”滕信义苦笑了一下,“我不想再重复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了,无非就是我不行,太笨又太蠢,容易拖后腿,留下来就是废物之类的。”他看向孟清阳,“同样的话,他在师父和班主面前说了不止一次。”
“后来你离开了?”
“没有,后来是因为族弟来戏班寻我,他知道我族弟在兵部当差,跟班主说可以抵挡一些麻烦,所以就把我留下了。他以为这些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我都是知道的。”
“亲耳听见的?”
“是,我练功的地方比较僻静,不会影响其他的兄弟休息。而他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上了那个地方,总在同样的时间,找班主和师父说小话。因为他是班主和师父最看重的人,所以,他说什么,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那你是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