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用血脉起誓,才联络到巴颂大师。”
老者一扬手就抢了过来,冷冷的问:“你可知道代价?”
陈吾南咽了咽口水,嗓音艰涩:“祖辈世代流传,如遇生死大仇,举族危亡之际,就可请动您老人家出手。”
“嘿嘿,生死大仇?可是不死不休?”
陈吾南双目中涌起了一抹狠戾,重重点头:“对。”
“拼掉最后一丝血脉,同归于尽,也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承受万劫不复之苦?”
陈吾南身体簌簌发抖,额头青筋暴起,恶狠狠咬着牙:“对。”
“好,好!哈哈哈哈!”老者尖声大笑,枯瘦如鹰爪的手死死攥住了手里的血葫芦,“百余年前我从嘉安路过,大年夜受老家主一碗热粥果腹,一床破被取暖,得以侥幸活命。
我感念老家主不嫌不弃之恩,留下了这件法器,有言曰陈家人可世代相传,倘若将来遭遇舍命大仇,只需注入鲜血,以陈家血脉起咒立誓,纵然千山万水,老瞎子也能亲耳听到,帮助陈家人了断仇怨,还报大恩。
你今日既然有这样的决心,不惜以家族血脉起誓,这笔陈年老账,瞎子巴颂该还了!”
站在四周的陈氏族人听着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