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小命都悬在裤腰带上。见不到林先生,我这心里老觉得不踏实。”
何久祥手缕白髯,清了清嗓子:“唐老弟莫急,我现已入了化境,名列天师之位。你我互为臂膀,哪怕林先生不在,也足以抵挡一时。”
“你太高看自己了。”唐文洲摇晃着脑袋,“数十位天师强者啊,这得是多么大的一股战力?就凭咱俩?呵呵,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儿呢。”
何久祥咧咧嘴,不吱声了。
柳菲菲端着茶盘走出来,嗓音柔和:“都是老人家啦,还这么沉不住气。小宇站的更高,望得更远,肯定会比你们先得到消息,估计早就想到应对之法了。”
唐文洲给自己倒了杯茶,斜睨着对坐的何久祥,没好气哼道:“柳小姐并非修真中人,但说话可比你这老小子靠谱多了。”
林振亭拧起眉,忽然沉声问:“她还在哭么?”
“唉,昨晚一宿没睡,眼睛都哭肿了。”柳菲菲抿起小嘴,白皙的俏脸上蕴满了心疼,“几位稍坐,我再去看看。”
唐文洲又撂下了茶杯,极为不满的嚷:“因为这个东夷贱人,北方尸山血海,哭死了都活该!”
“好啦好啦,你跟一个小女娃娃计较什么?”何久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