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伸手摆了摆,“北方死了人不假,但又不是她杀的...”
唐文洲抬手往院子里一戳,老脸布满了阴狠:“当初筱山雪信跑来林家府挑衅,不就是她招来的么?现在又闹出来一个什么山口胜雄,你敢说没有她的责任?”
何久祥还想再出言反驳,林振亭害怕这老哥俩当场打起来,急忙出言打断:“够了,都别争了。近万条性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背负,未免太重了...”
身后的吵嚷声隐隐约约传来,柳菲菲敛起秀眉幽幽一叹。
她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家,并非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圣人。屋子里那个女子的对与错、罪与罚,并不是她所能判断,也绝非外面正在争执的老人家们所能定论。
或许只有那死去的近万条性命,才真正有权力评判吧。只可惜啊,那些无辜的人,永远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柳菲菲绕到后院,小心翼翼推开了客房的门,蹑手蹑脚走进屋子里。
窗子敞开着,冷风嗖嗖灌进来。花岗希子正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紧紧闭起双目,脸颊苍白如纸。
“怎么睡在这里啊...”柳菲菲有点儿无奈,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窗子缓缓关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