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的那个人皱了皱眉,“不行,我还是得去看一下。”
其他几名副将拦住他,“干啥?你是不
是喝怕了想溜了?我们也定下了规矩的,不想喝,可以,装下孙子就行!”
那人大怒道:“嗯?我不能喝?我要是真喝起来,城外的那条江够我喝的吗?”
……
……
内营和外营的布置又有所不同,区别只是在于,这里面没有巡逻的卫兵。
茅千山坐在桌前,执笔在白纸上一字一句地写着什么。
大多数的时间,为将者都不会注重自己写出来的字究竟怎么样。
战情紧急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写一手漂亮字?
而此时此刻,这位第十名将,竟然这么认真的对待这封书信?
在他的下方,一名白袍小将跪坐着,“将军对夫人的情义,真是羡煞旁人。”
茅千山提着笔蘸了蘸墨水。
“她对我的情义也足以羡煞旁人。”
白袍小将笑道:“也是,夫人对将军可没得说。”
茅千山笑着摇了摇头,“承冀,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谈一个妻子了。”
承冀笑道:“不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