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估计战争的时长。
“草民估算起码还要十年,这十年时间,我国子民不仅要忍受天寒地冻,还要缴纳成倍的税收以供军需。”
一说到这里,忧国茗的气势又完全恢复,大袖一挥,怒视着夏北楼,“陛下你可知玲珑将军每一次领军冲锋,我荒国之中就要饿死多少黎民百姓!又有多少户因为一次次的冲锋而家破人亡。”
“陛下一心只知道夺取中原,难道就不管百姓死活了吗?你不是昏君谁是昏君!”
所有人都被忧国茗的气势给吓了一跳,可他的话还远远没有结束。
“陛下的文案之上摆放的都是前线战报,杀敌多少,亏损多少,可曾翻阅过各城各郡提交上来每年饿死人数的奏折,可曾算过我荒国现如今有多少难民?”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端坐王冕城内堂而皇之的指点江山,又何曾见过城外路边冻死的妇孺?”
“如此下去,荒国或许撑不到破城入中原的那一刻,就要在你这个昏君手中腐朽了!”
一通几乎咆哮的发泄之后,忧国茗喘着粗气,双眸通红,面目狰狞如恶鬼一般,吓的边上的祝倾鸾缩回了谢必安的背后。
谢必安看着此刻的忧国茗,满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