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这才有点忠言逆耳的意思 。
夏北楼陷入了沉思 ,这些年他一心只想夺下边城,挥军向着中原长驱直入,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倒的确没有去关心过忧国茗所提出的这些问题。
再者,那些进谏的大臣官员们哪个不是出身于关陇门阀,寒门士子少被重用,即便有为民请愿之心,也因为无法上达天听而胎死腹中。
渐渐的,庙堂之中只剩下一心伐周的好战派官员,这也使得夏北楼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认治国无遗,像今日这般被人痛骂,他还真是平生第一次。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夏北楼并未生气,起身走下王座,来到忧国茗身边,“那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有快速破城,直入中原的办法?”
“蠢材!”
忧国茗几乎是贴着夏北楼的脸咆哮了一声,喷出的口水都已经溅到了夏北楼的眉毛上。
边上的谢必安看的都是眉头一抽,这小子猛起来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
“就知道一心伐周,你可曾想过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便是天赐的膏腴之地,琴州靠近雪域,常年飘雪、天寒地冻,这不就是种植冰涎花和寒月琉璃草这等名贵草药的绝佳地段吗?”
“鹿台州,靠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