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有那么一大片海域可供捕捞,可朝廷每年下网不过数百,而且捕捞上来的鱼虾都被送到了这王冕城供皇室享用,剩下的那些渔民靠着破旧的渔网和残缺的木舟只能在浅水区糊口,是你,亲手放弃了那一大片的宝地。”
忧国茗越说越激动,说到兴起之时还伸手狠狠的戳着夏北楼的脑袋。
“再说说我荒国各州各省的道路,我一路驾车而来,从自在城到王冕城外,只有那么少数几段宽阔平坦的官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君王是怎么当的。”
“道路乃是一个国家的血脉,你看看周国,四通八达到哪都能行车驾马,再看看我们,全身血脉堵塞,贩夫商队通行困难,若能打通各州各郡的道路,琴州的药材可以运往南烛州,而鹿台的鱼虾在琴州又是罕见之物。”
“等到将这些出手之后,还怕国库空虚吗?到那时再减轻税收,民众必感恩戴德,你要记住,那座金碧辉煌的王座并不是身为帝王的象征,民心所向才是王道所在!”
说到这里,忧国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有一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来都没对别人说起过,今天我要说给你这个荒国帝王听一听,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周国的天下第一大国名副其实,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