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何玩笑。
余溪恍惚中听见有人在说话,使劲全力睁开眼,迷迷糊糊见到一双男女的人影,仔细辨认了好一番才认出来,男的是自己的小师弟,女的是自己学生的嫡妹。
她昏迷了好一段时间,脑子还不甚灵光,不曾反应过来这两人怎么会搅和在一块儿,就隐约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心悦”“善变”……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啊……
她眨了眨眼,刚觉得奇怪,可还没来得及细想,也没来得及惊讶感慨,手腕处的剧痛便猛地袭来,程锦的金创药极好,可再好的药也不是麻沸散,止得了她的血,治得了她的伤,却止不了她的疼。
她并不想打扰这对少年男女谈情说爱,可在剧痛面前,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余先生醒了!”程锦警觉地奔了过来,“余先生,可是伤口疼?”
余溪白着脸点了点头,气若游丝道,“对不住,搅扰你们说话了。”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没话找话说。”程锦大喇喇道
若在平时,余溪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劳驾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程锦此时方觉得羞赧,余溪都伤成这样了,她还让她独自躺在地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