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同文绍安谈笑风生,说个没完,着实太过没心没肺。
当然最可恶的是文绍安,伤的可是他师姐,他怎的一点儿表示也无,任凭她这么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
“余先生,我先送你回家,”被愧疚感笼罩的程锦二话不说便背起比自己还要高上许多的余溪,直接翻过邻家的院子,跃入余溪的家中。
“实在对不住,叨扰你了。”余溪疼得冷汗直冒,但还不忘连连道谢。
“余先生,是我对不住你,若不是我,你今日也不会涉险受伤。”程锦将她安置好,又给她诊了脉,这才放下心来,“你虽失血过多,但好在不曾发热,我先给你施针,再给你开几剂药吃,定能很快好转,只是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左手切勿用力,否则将来定会落下病根,还有每日须得定时换药,这样左手也不会留下疤来,我过一会儿把方子留下,你一定要记得去抓药。”
余溪迷迷糊糊地点头,看着她手里拈着银针,娴熟地在自己身上下针,慢慢地开始觉得惊异。
她与叶萍不同,是个很能坐得住的温吞性子,在医道上也学得比叶萍要精得多,一看程锦那架势,便知她是行家,她那手上功夫非十几二十年难以练成,便是她当年在鸿山书院以勤勉著称,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