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烛火将西太后的身影映在金粉金漆的墙壁上,让人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紫珂垂首立在一旁,蹙眉道“你在摄政王府,也不算是得重用,那女人和摄政王哪个是简单的,如何单单让你听了去”
西太后闻言,看向那婢女的神色也有些异样。
那婢女慌忙解释道“并非是奴婢被单单留在房内的,而是奴婢跟管事的姐姐说,有一处灰尘没擦干净,这才留下了,太后娘娘,奴婢忠心耿耿,要是有半句虚言,便叫奴婢不得好死。”
紫珂和西太后见她发下如此重誓,也只当是事出突然,那两人来不及规避旁人。
西太后摆了摆手,将她唤起,然后嘱咐了太监李仁将她送出去,这才若有所思的对着紫珂道“原以为捏不住他们的把柄,却不想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
紫珂眉心凝在一起,试探性的道“太后您的意思是”
西太后道“从前,宁奕在乎怜儿,怜儿病着,现在他又在乎这个女子,她又天可怜见的中了蛊毒,要是解蛊的法子掌握在咱们的手里,还怕他们翻出手心去么”
紫珂若有所思的道“太后娘娘何必这般费尽心机的牵制,依奴婢看,直接除去为好,斩草不除根,养虎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