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气质,也许在旁人面前没有展现,可一旦他发怒,即便是富商巨贾,也会瑟瑟发抖,常年执掌蔡记的他已经站在了大宋经融的高峰,岂是一个妓子能承受的。
柳永疑惑的望着蔡伯俙,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怎么会跟一个清倌人计较难道就不怕失了颜面?传去可不好听,想到这里他随即明白这样的奇葩也只有那个准驸马都尉蔡伯俙了。
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清倌人,柳永向蔡伯俙拱了拱手道:“敢问这位官人可是蔡给事?”
蔡伯俙瞥了他一眼:“正是本官!瞧你的懒散样,真是辱没了一身的好才华,亏得同叔兄还在官家面前极力推荐你,真是丢人现眼!”
整个妓馆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少人悄悄的离开,蔡伯俙虽然官职不高,但谁都知道他是官家面前的红人,即便是将要迎娶公主成为驸马都尉,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
拿起一个定瓷花瓶,蔡伯俙毫不犹豫的浇在柳永的头上,惹得一旁的清倌人尖叫连连:“既然你不清醒,那本官就帮你醒醒!”
清水伴随着花瓣从头浇下,打湿了柳永身上的锦衣,冲散了他头上的发髻,狼狈不堪的柳永怒道:“你这是何意?”
晏殊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看着蔡伯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