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微微点头,这时候他不好亲自上前,毕竟他和柳永也算作旧相识,一起谈天说地作词喝酒过,即使说是半个知己也不为过。
但蔡伯俙不同,他现在代表着官家来训斥柳永,即便是再怎么辱骂他也不算过。
蔡伯俙甩开花瓶冷笑道:“我是何意?你自幼生在官宦世家,祖父柳崇,世居河东,曾为沙县县丞,在州郡颇有威信。汝父柳宜,出仕南唐,为监察御史;南唐灭亡后供职大宋,任雷泽县令,不久,改为费县县令、濮州任城令是也不是?”
见蔡伯俙揭开自己的身世,柳永微微脸红道:“是又如何?”
“如此家世的你少时便习诗词,有功名用世之志。但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枉费官家的期许,你本是能高中进士的,可一首《鹤冲天》断送了大好前程,官家有意磨炼你恣意妄为的性子故意不取,可你非但不解圣意,反而沉沦如斯,真是枉费官家的圣意!”
蔡伯俙的话如刀一般扎进柳永的心中,呆呆的望着皇宫的方向自言自语:“居然是这样的!官家……柳永愚笨枉负皇恩!”
唱完白脸的蔡伯俙摇头不语,对晏殊使了个眼色。
晏殊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柳永道:“柳兄,你的才华我是知道的,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