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错,正是江某。”
马友直惊喜地上下打量着江安义,笑道:“人说江状元天纵其才,不过十八岁就三元及第,今日有幸见到江状元,马某之幸也。唉呀,刚才那首诗经江状元续作,可是身价百倍,我可得留作家传之宝。僮儿,快取杯来,我要敬江状元一杯。”
江安义不好拒绝,只得与马友直干了一杯。马友直问道:“我听说江兄弟到仁州来清仗田亩,怎么有空到杏花观中游玩,喔,我明白了,明查暗访,江兄弟是来林阳县暗访了。”
江安义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应。马友直来了精神,笑道:“江状元,不瞒你说,我是林阳县的县令,能在此巧遇你真是缘份,你我找处安静的地方聊聊。”
没想到遇到那位空壳马县令了,江安义很诧异,听石头爷爷说过这位马县令被李县丞架空了,难怪大白天跑到杏花岭来饮酒作诗了。
在道观中借了间静室,马友直苦笑道:“江兄弟,我的状况估计你也听说过了,说来惭愧,我这个县令被县丞架空,除了这个僮儿,身边没有一个亲近人,连出行都得自己骑驴。”
江安义微笑不语,不置可否。
静了片刻,马友直开口道:“江兄弟来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