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老朽卖个大,觉得这东西不妨且待一段时间再说,冒然抛出的话是惹祸的根苗。如果你一定现在推出的话,郭家不想插足这笔生意。”
余知和也苦笑道:“大哥虽然是户部尚书,但根基尚浅,为了大哥的前程计,我余家恐怕也不敢插足这香水的生意。”
三舅余开林也劝道:“安义,这钱实在是来得太多太易,你千万要小心行事。此事我们三家一起来京城,就是想劝你暂不公开香水,或者想些别的法子。”
没想到钱多还烫手,江安义笑道:“你们暂且住下,放心,没有找到办法之前我不会将香水的生意冒然放出。”
大伙见江安义听劝,都放下心事。江安勇笑道:“哥,我不管舅舅他们,我和胖哥可要这京城多玩几天。对了,你写的那个五粮酒方也酿出酒来了,味道好极了,但酒场的老师傅们说多陈几年,香味会更浓郁,味道会更好,而且咱们酒场现在有烧刀子,不急着拿出来。”
正说着,冬儿进门叫吃饭。酒席间,江安义细细地问起家中情况,安勇一一作答。
转过头江安义问郭怀理道:“郭兄,明天可要考举人?中举之后早日来京城团聚。”
郭怀理哈哈笑道:“小江,你真会说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