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我,考中秀才都是托你的福,哪里还敢奢望举人。这几年帮着老爹打理生意,活得更自在。对了,去年我成亲,你小子的礼还没送到呢。”
余庆山看着郭怀理与江安义言笑无忌,很是羡慕,可是当初自家四兄弟赶走了在余府读书的江安义,生生错过了这段缘份,也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喝酒。余知和笑道:“二哥让我带庆山侄儿来京城,让大哥想办法送他进国子监读书,将来指不定要安义你帮附一二。庆山,还不敬安义一杯。”
时过境迁,江安义当然不会将当年的小事放在心上,先行端杯笑道:“庆山兄,我和庆欢、庆乐兄关系都很好,你有空不妨跟他们一起常来走动,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江某做得到的自不会推辞。”
余庆山脸一红,举杯同江安义一饮而尽。
吃完饭,余知和带着侄儿上大哥家,郭家父子和三舅、安勇自然在江府住下,安勇还想赖着跟哥哥一起睡,被三舅一巴掌抽醒。
“你大哥都成家立业了,还跟你一起睡?”江安勇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石头见到安勇,一定要跟师叔切蹉武艺,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在院中拳来腿往地比起舞来。
试用过香水,冬儿变得香喷喷地更加可人,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