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点差事在身,不可能成天陪他们玩,大概地将路带熟,嘱咐两人不要闯祸,便由着他们自行玩耍。
听余庆乐这个老京都自告奋勇愿意做向导,江安义求之不得,举杯笑道:“多谢庆乐兄,敬你一杯。”
余庆乐眉开眼笑地一饮而尽,余知节瞪了儿子一眼,没有作声,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些日子确实把他拘得太厉害。既然江安义开了口,自己不好驳他的面子,再说能与江安义的弟弟和同窗搞好关系,将来从商也方便。
对于妹夫的德行张玉诚表示很无奈,索性当做眼不见为净,转脸问余知节道:“岳父,天子让我们学政政事堂,除了培养人才外,还有什么用意?”
余知节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依你们看来呢?”
江安义懒得想那么多,开口笑道:“无非是看我们闲得无聊,找点活給我们干呗。”
看着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弟子,余知节正颜斥道:“安义,你不觉得你在礼部是混日子吗?我听说刘郎中什么事都不让你做,除了喝茶聊天,二年多你在礼部做了几件事?”
听到老师斥责,江安义汗颜,收起笑脸,苦着脸答道:“余师,你也知道,那个刘育和我不对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