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到我就冷嘲热讽,现在呢是敬而远之,总之一句话,不搭理我。”
余知节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还怪我,这个刘育与安齐李家是亲戚,因为清仗的事迁怒于你,要不,为师想个法子給你换个衙门?”
“算了吧,哪里不是一样,反正我被人称为‘二愣子’,如今比去年又好多了,那刘育见到我也能挤出点笑容来了,再过段时间估计就会好起来。”江安义往椅背上一靠,长吁了口气。
“安义,虽然你是说笑,但万岁说不定还真有这意思在里面。前几日紫辰殿散朝,天子专门留下我,说你不务正业,没把心思花在报效朝庭上,想着些奇技淫巧,攒钱的事,浪费了才华,让为师提醒你,多做些实务,将来好辅佐太子。”
江安义坐正身子,感激地道:“多谢万岁关怀,多谢余师提点。”
张玉诚在一旁很是羡慕,虽然他也颇受天子关注,相比江安义又有所不如。
余知节探询的目光看向张玉诚,张玉诚笑道:“小婿看来天子的意思有几重,一是韦相年纪大了,天子准备让人分担他的事情,朝中大臣年岁大的不少,天子有意借此次机会,锻炼些年青的臣子来顶替老臣,届时就不会显得青黄不接。”
“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