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背后代表的可是京城的贵胄子弟,这些小子们的风言风语足让兰子义积毁销骨。
于是兰子义放下茶碗,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崔浩,淡淡的说:
“崔兄所谓贤士之风我已经领教过了。在下自小长在边关,家风简朴,实在受不了京城‘贤士’们的奢靡之风。如果崔兄管这个叫做市井无赖,那我怕这辈子就只能做市井无赖了。”
崔浩闻言道:
“卫侯说自己简朴,我满眼看到的却是无礼!“
兰子义道:
“崔兄此话怎讲?“
崔浩道:
“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分。可卫侯却与白衣同桌,与仆役共饮,连自己的卧床都让给了家奴。卫侯坏了人伦大礼,这还不算无礼?“
桃家兄弟几人听到崔浩把他们成为家奴,手指都抽搐了起来,躺在床上的桃逐兔更是气的想要跳下床来给崔浩一拳。
但兰子义抬手制止他的三位哥哥发作,他盯着崔浩冷冷的说道:
“我早就和崔兄说得明白,仇家两位先生是我的师友,桃家三位哥哥是我的亲兄弟,你在我面前将我的师友兄弟说成奴婢,你都不觉的失礼,反倒说我坏了人伦?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