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道:
“卫侯,奴便是奴,无论他是否与你从小长到大。你这么做乃是亲小人,远贤士。”
兰子义道:
“我三位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且我再重复最后一遍,他们是我的哥哥,不是什么奴婢。我苍头叔老早便被我爷爷赎身做良民,我的三位哥哥从来都是与我平辈的兄弟。我劝崔兄莫要再说这种话出来。”
崔浩道:
“卫侯在诗社时尚且听人劝,现在则彻底没了决断。”
兰子义淡然道:
“当日我没决断所以才会被崔兄离间,现在我经历了两个月的生死,期间是我的三位哥哥进进出出把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是仇家两位先生为我日夜操劳,出谋划策,让我化险为夷。我知道自己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我知道我自己该信谁。“
一旁听着的桃家兄弟与仇家父子闻言无不感激,而崔浩则与兰子义无言对视,两人还在交锋之中。
沉默了好一会后崔浩开口道:
“卫侯如此作为,只怕诗社容不下你!”
兰子义笑道:
“我所作所为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内不愧于心,外不愧于兄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