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银票就在眼前,董嗣贤怎能忍受得了此等诱惑,他一把夺过银票,然后便在兰子义的军令状上摁了血手印,反正董嗣贤满脸都是血,颜料很好找。
得了军令状后兰子义非常守信誉的放人,在董嗣贤头也不回的逃走之后,兰子义也将马场带出来的人送回住处,然后回府休息。
次日一早桃逐虎与桃逐兔便来催促兰子义起身,在和桃家兄弟一起活动过后,兰子义来到浴室,在月山间和其他侍女们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在这些每天早上例行的事情完毕之后,兰子义终于坐到了自己的卧房里悠闲的小憩,而月山间则拿着梳子替他梳理头发。
月山间一边梳一边问道:
“卫侯昨天怎么那么轻松就把董宣的儿子给放了?你放了这么长的一条线,结果钓上鱼来又立即放生,哪有这种道理?”
兰子义笑道:
“不放要如何?难道要把董公子绑了逼董御史就范?那是土匪干的事情,不是我干的。再说我正要是绑票威胁董御史,董御史只需报官便可,前几天上门找我的杜京立马就会要我好看。“
月山间道:
“可董嗣贤那小子真的会按照卫侯你说的去干?我看那小子已经赌的丧失心智,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