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涂点血上去,拿头发丝一系,就说是从我老公喉咙里弄出来的,再说了人平时卡根鱼刺在喉咙里都不舒服了,更何况是鱼钩?要真是喉咙里有鱼钩我老公早不舒服了,怎么还会睡的跟死猪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不信,幸亏我早有准备,慢慢看林太太!”吴添把手机递了过去。
林总老婆看着视频脸色慢慢开始变化,最后吓得直接把手机丢给了吴添,踉跄了几步,一下瘫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呆滞,表情木然。
吴添冷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我示意他少说两句,林总老婆突然激动了起来,问:“这么说降头已经解了,那我老公为什么还不醒?”
我只好把鲁士卡迪的原话告诉了她,还自己琢磨了一套说辞,大概是说降头深入骨髓,现在只是把病根找到了,想要真正化解还需要两个阶段,就像得了疮一样,总要把脓彻底拔出来后才会痊愈。
林总老婆有些恍神的点点头,表示了理解。
由于离午夜十二点还早,我们只能在林家等着了,林总老婆给我们安排了一间房作为休息室,还告诉我们想吃什么可以告诉她,家里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全国各大菜系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