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轻地问道,“不知那贼偷了什么东西?竟要叫人那般兴师动众?”
先前饭桌上,二姑娘祁樱也问了类似的问题。
然而祁远章并没有说明。
这会儿,听着太微再次问及,他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蓦地道:“怎么又改叫父亲了?”
明明前一刻还在叫爹爹。
祁远章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
听着现下的这声“父亲”,再去回味方才的那句“爹爹”,怎么琢磨都像是一个陷阱。
他就像是池子里被养得又肥又蠢的鲤鱼。
她抛出饵,他便乖乖地咬住了钩。
那钩又尖又利,一下子便扎破了他的嘴。
祁远章望着女儿,越看越觉得这丫头同他先前记得的样子不同了。
可看脸,还是那张脸。
难不成真是叫沈嬷嬷那一顿家法给打得开了窍?
他心思沉沉地道:“偷闯国师府的贼,自然要兴师动众去抓。”言罢,他忽然笑了起来,眉眼间的冷凝一扫而光,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刚才的面无表情,仿佛是太微的错觉。
他笑着道:“过会日头高升该更热了,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