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省得晒黑了!”
太微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因为无处安放而握在一起的双手,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她的手掌白皙而单薄,已渐渐有了成人的样子。
太微一边抬脚往廊外走,一边思忖起来。
国师府那样的地方,寻常小贼根本不敢靠近。
能夜闯国师府偷东西的人,若不是胆大包天,便是目标明确,势在必得。
太微心里生了疑,越想越觉得那贼就是师父。
寻常人进了国师府,有去无回,尸骨无存,哪里还能逃得出来?
只有她师父,全盛时期,大抵还能一搏。
可那个女飞贼,当真会是师父吗?
太微不敢肯定。
她和师父住在一起的时候,师父几乎从不提及过去的事。是以建阳四年的夏天,师父是不是身在京城,太微都不敢断言。
更何况,昨天夜里,她明明白白听见那个人同薛怀刃禀报说,人抓着了。
既是偷进了国师府的贼,被抓以后,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但她遇见师父,是一年多之后的事。
若师父现在就被抓了,她是如何平安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