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心慌意乱,连带着脚下的步子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她特地留了心,让人盯着坊间的传闻。
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夜的“疾风暴雨”过后,京城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什么贼,什么国师府,什么搜捕捉拿,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日午后,太微趿拉着一双绣海棠花的软鞋,心乱如麻地站在窗边。她手里抓着一卷书,但已经半响没有翻开过一页。
已经过了两天,但外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忽然,帘子一撩,长喜带着一身热气从外头走了进来。
进门以后,长喜径直走到她身旁,压低声音,微带惊惶地道:“姑娘,听说那夜被抓的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