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微眼前晃荡,令太微想问不敢问,最后叫师父当个乐子般说给她知道的。
太微转过头,看向了薛怀刃:“薛指挥使,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您没听过吗?”
薛怀刃笑了:“我倒不知五姑娘讲究这个……”
最后两个字,叫他拖长了音,显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太微当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那天在永定侯府,她亲了他。
可亲都亲了,还能怎么样?
太微大惊过后,松懈下来,身上又有了力气,脸皮仿佛也厚了。她当着他的面,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自然是讲究的。”
薛怀刃打量着她,往边上退开了半步,笑了笑道:“五姑娘看完了?”
“看完了。”太微开口道,声音不大,然而很坚定,“很吓人。”
她伸出手,抹了抹眼睛:“早知道是这么吓人的样子,我便不来看这一眼了。”
太微嘴上撒着谎,心里并不后悔。
若是不看这一眼,她就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出事的人到底是不是师父。
如今亲眼看过,亲自确认过,她心里的那块大石才终于落了地。
那夜被抓的人,不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