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派去门房打听的人,都已经第三拨了,也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她等得心力交瘁,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坐立难安。
原本她年轻的时候,耐心也是极好的,可耐心这东西,随着岁月流逝,仿佛也一并流走了。如今的她,想要什么便立刻就想拿到手。
一旦得不到,就觉得天要崩地要裂,痛苦不已?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她是一丁点也不想把太微那个小疯子留在身边了!
祁老夫人头疼欲裂地躺在榻上,觉得自己快要叫他们给气病了。
沈嬷嬷来回事,她也不想听!
头疼,头疼啊……
沈嬷嬷说,底下的人还真没有胡说,五姑娘的确天天盯着阿福,和狗说话。
祁老夫人一听,头更疼了。
里头像是有把刀子,又像有只手,正在胡乱绞动,绞得她两眼发黑,站不住坐不住,如今躺着也难受了。
她声若游丝地问沈嬷嬷:“那小疯子都同狗说些什么话?”
沈嬷嬷一愣,这说的什么话,谁知道?
她迟疑了下,支吾道:“夫人不让人靠近,没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