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估摸着许久不能省事。”
韩文约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叠放在腹前的双手,十指不停纠缠,嗓音沙哑而低沉:“自打韦保衡被问罪,陛下便病了,原以为只是偶感风寒,现在看来,情况似乎不太妙。”
“是不太妙,陛下的身体,这些年垮得太厉害。他本就只是练气二层的修为,还是靠着丹药堆上来的,这些年沉迷酒色,又不事养生,自打即位,更是连修炼都丢了,修为退化严重,现如今病来如山倒......”
刘行深和韩文约并肩而行,尖细的嗓音因为低沉,愈发显得怪异:“若是陛下这回挺不过来......有些事,是该早作谋划了。”
韩文约点了点头,赞同刘行深的意见,虽说宦官把持神策军与枢密院,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韩文约和刘行深,地位就会一直稳固,一朝天子一朝臣,大的变动面前,神策军的地位不会有差,但两人的境遇,未必就会一直不变。
“普王不错。”韩文约道,“只是......”
“只是安王......”刘行深眉头紧蹙,“八公山的事儿,到底是个隐患。”
“说到这里,我有些奇怪。”韩文约道,“当日在黄梨乡,安王到底是怎么从韦江南手下逃脱的?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