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主动投案,偏偏还是投的长安府,这又是谁的手笔?”
“依照安王的说法,安王去黄梨乡的时候,是南宫第一恰好在......”
“南宫第一怎么说?”
“哼,这家伙向来桀骜,我差人去问他,他竟然直接把我的人打了回来!”
“这厮真是找死!”
“那韦江南的事呢?”
“好似也跟南宫第一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
“南宫第一,私下常跟安王在一起喝酒。”
“如此说来,南宫第一已经是安王的人了?这厮向来自视甚高,孤高冷傲,怎会甘愿做安王的爪牙?”
“若不是南宫第一,还有谁能击败韦江南,并且控制他?”
刘行深和韩文约沉默下来,过了片刻,刘行深寒声道:“我总觉得,安王有些神神秘秘的,你说,安王府中,会不会真有李岘昔日的亲信?”
韩文约摇摇头:“我派人暗中去安王府查探过,一无所获。”
“也有可能是他早有防备,这厮心思缜密得很。”
“那当如何?”
刘行深沉吟半响,忽而道:“不如引蛇出洞,试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