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送死的人?”老道人冷冰冰打断了楚铮的话。
楚铮说不出话来。
老道人冷哼一声,“你若是不知道,仅凭这些人,只是给吐蕃人送脑袋,这些年算是白做我徒弟了。”
楚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道人接着道:“要想迎接王师,要想为朝廷收服河西,紧靠血气之勇是没有用的。欲成大事,必先筹谋。没有周密计划,就敢暴露自己,那只是取死之道。这般愚蠢的人,你指望他们靠他们收复河西?他们只会坏事罢了。这或许很无情,或许对他们很不公平,但事实就是如此!”
楚铮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院子里安静下来。
只有母鸡不时发出几声叫唤。
良久,楚铮忽然低声道:“师父,你教了我这么多年,我很感激。”
老道人饮酒的动作顿住,“你要做什么?”
楚铮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衣袍,“我要走了。”
老道人瞪大眼睛:“你又要走?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白鹿洞弟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世人不知白鹿洞,天下人杰无师门!难道你忘了?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
“我们白鹿洞第五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