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种心灰意冷的神色,仿佛冰从瞳孔一直凝结到了心里。
陆谨言烦躁、郁闷、抓狂,明明就是在谈她和时聪的事情,怎么就变成对他的审判了?
都是因为这段该死的冤情,让他时时刻刻从原告变成被告,从受害人变成罪犯。
“花晓?,你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了。你误会我,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时聪毫无顾忌的来往。”
她浓密的长睫毛闪动了下,一点狡狯之色从眼底悄然闪过,“我就得让你有点危机感,免得你以为我是可以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陆谨言俊美的脸逼近了她,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薄唇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但咽住了,狡黠的收起了怒色,换上了一个嘲弄的表情,“这么说来,你是故意的,想让我在乎你?”
她双手叉腰,小嘴撅得老高,“是又怎么样,我不会让自己像婆婆一样,完全不被丈夫放在心上,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陆谨言的怒气忽然就消散了许多,“笨蛋,我就只有你一个老婆,你怎么会是可有可无的?”
她哼哧一声:“反正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离开了你,我照样能活得多姿多彩。”
他轻轻一伸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