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了炙热的怀抱里,“我要没有了你,就要死掉了,放你走,就是自杀,我不会做这种蠢事。”
听到这话,她的心里舒坦了很多。
安安再好,也只能玩柏拉图,满足不了他的需求。
男人可是靠下半身活着的单细胞海绵体生物,下半身比上半身重要,他不可能为了某种虚无的精神食粮,而让后半辈子当和尚。
只能舍弃安安那条鱼,选择她这只熊掌。
“其实你挺现实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要看清楚现实。”他低沉而清晰的说。
她和时聪已经结束了,她的现在和未来都是属于他的,她已经被他垄断了。
“你不是说我天生反骨吗?你要是不能给我舒心的生活,非要弄个情人来恶心我,我是一定会反抗到底的。”
“不会有,无论是谁,都别想介入到我们之间。”他毫不犹豫而斩钉截铁的说。
她扬起头来,看着他,表情凝肃而郑重,“安安和时聪能一样吗?时聪是秦家的继承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把秦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会做出损害秦家的事。他之所以迟迟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想引来非议,损害了彼此的名誉。而安安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