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说她有点发烧,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了,想起今天中午看着我脸色也不是很好,就打电话来问问我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刚刚从事务所回来后在校门口可能吃坏了肚子,现在在床上躺着。”
“刚刚?你不是六点多就走了吗?”
“是啊~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了啊!”朱姐惊声叫道,“你不会是一直在床上睡到现在吧?快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我伸手摸了摸,额头滚烫,心下沉了沉。
“朱姐,我应该是发烧了,先不跟您说了,我得报告辅导员,先挂了吧!”
“唉。。。好吧!也许只是今天在事务所空调开的太低的缘故,那几个老爷们怕热就不管我们女人死活。这还不到六月呐~”
“朱姐我先挂了。”
“好。”
我挂断电话,看了看听到‘发烧’两个字,吓得缩到各自床上的三个室友,爬下床来亲自动手拨打辅导员的手机号码。
辅导员很快就来了,带着两个校医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就告诉我简单收拾一下洗漱用品,需要隔离治疗。又叮嘱我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一旦明确病因,退了烧,很快就可以回来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