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东西又给朱姐打了一个电话,她听后沉默了一下,“何汐!吉人自有天相,姐相信咱们两个都会好人一生平安的。”
“恩,谢谢朱姐,只是事务所那边也要请您代为说明一下了。”
“放心吧!现在是特殊时期,大家都能理解。”
“再见,朱姐。”
“恩,再见。”
我们用了最正式的告别语句,因为我们谁也确定不了对方的发烧是因为什么,想到朱姐也在发烧,我心里也默默地祝她好运。
六一儿童节我是独自一个在校方的隔离楼中的房间度过的。经过昨晚的一系列化验,初步诊断是感冒引起的支气管炎,因为我的血管不能打点滴,所以只能肌肉注射加口服药物,温度一直没有退下去,甚至还有上升的趋势。
除了睡觉,发呆,看书,我没有其它的事情可以做。
烧得难受或者想吐的时候,我就对着书中夹着的景彦相片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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