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侧门之中。
谭渊见围来的人越来越多,心中不妙,猛然拔剑,轰的一声在身前虚劈,厉声喝道:“虎贲军替朝廷办案,你们是想抄家灭族么,不想抄家灭族,就给我让开!”
这一下,街坊邻居仿佛被吓着了,然后人群散开,离得远了一些。
谭渊一看,赵和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人影了。不仅赵和不见了,樊令母子、赵吉,也全都不见,剩下的都是那些后来的百姓,对着他们在指指点点。
“该死,该死,这些刁民!”审讯者大怒:“这些刁民在放纵要犯,在与贼人勾结!”
“我们没有与贼人勾结,倒是听说昨夜里虎贲军与贼人勾结了!”
“就是就是,若不是虎贲军与贼人勾结,贼人怎么夜间能入城?”
“就算虎贲军没有与贼人勾结,至少护卫京城不利,昨夜我们可是与贼人打了半夜,官兵这才到来,而且来的是更远的北军,并非近在身边的虎贲军!”
“真不要脸!”
“难怪羽林军称虎贲军为泼皮狗,我看连泼皮狗都不如,狗好歹还知看家护院!”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未免有些大了,全都传入他们的耳中,包括谭渊在内,所有的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