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都是羞怒交加。
谭渊可以肯定,自己这一行并没有和什么盗匪贼人勾结,他们昨夜更是第一时间出动,将公孙凉等新贵所居的平安坊给护了起来。但这是在丰裕坊,昨夜激战最凶的地方,也是损失最重之所,对方以此怪罪,他们也无法反驳。
“交出方才的那两个小崽子,否则大军入坊,全坊查抄!”他心中隐约觉得,刚才出现的两个少年有问题,因此厉声恫吓。
“听说有人要查抄丰裕坊?”
他的话声刚落,人群背后有人沉声说道,紧接着,人群让开,王夫子走了出来,在王夫子的身后,戚虎与陈殇一左一右面色尴尬地立着。
“你是什么人?”审问者冲上去,一把揪向王夫子的胸口,抓住了他的胸衣,同时另一拳举起,想要当面先给一拳。
但他的手腕被戚虎一把握住。
“松手,痛,松手,你松手!”审问者只觉得自己手腕象是被铁箍箍住,疼得哇哇大叫,引来周围一片起哄嘲笑之声。
谭渊不得不出面了。
“同为官兵,为何不助我等查案擒贼,反而对自己人动起手来?”谭渊阴沉沉地道:“戚虎,你昨夜擅自出兵,尚在待罪之中,现在还敢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