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闲情逸致,去计较这些。”
徐有承话说的很明白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什么是更重要的?柳千鹤十分清楚,徐有承口中更重要的事情肯定是科举了。同时,他心里又有点难堪,徐有承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可他却一直惦念了一个月,岂不是显得他太过小肚鸡肠了?
看着柳千鹤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徐有承自然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柳兄也不用放在心上,文兄是文兄,你是你,就算我真的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呢,也不会将别人的错误强加在你的身上的。”
送走了柳千鹤,徐有承叹口气,一直听闻柳千鹤在诗词上才华出众,他还曾想过,找时间与柳千鹤探讨一二,他诗词上匠心太重,少了一丝意境,多了一点刻意,难登大雅之堂。
可是看柳千鹤那脸色,恐怕最近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往了,徐有承可惜的叹口气。
天气越来越冷,徐有才十分佩服张月娥的远见,这石磨按在了房里,推磨的时候里面放两个火盆,不仅不冷了,他穿着棉袄还觉得热哩!
不过他大嫂说的对,热也不能把棉袄脱下来,不然啊出去一准得伤寒。
现在,二房的那两间屋子,彻底沦为了豆腐房了,外屋磨豆腐,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