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看过了吗?而且说我脉象紊乱,怎地又要看了?”
她似一团火,将李瑾瑜心口的拘谨恪守烧得荡然无存。
李瑾瑜眉心一跳,俯身至云君面前,轻轻吐字道:“我方才说了,还要再好生看看,云君,你可知‘好生’是什么意思?”
李瑾瑜吐出的鼻息拍打在云君面颊之上,她本就患了热病,身上发烫,却又畏寒,此刻如此清晰地感受着李瑾瑜的气息,心口竟难以自已地狂跳了起来。
“裕亲王一向自我主张甚多,云君——不敢妄断。”
卯足了力气,说出这几个字。
可李瑾瑜似乎不准备放过她,离她更近了些,几乎就要面贴着面了。
“王爷!”云君无奈,忙出言制止。
但为时已晚。
只见李瑾瑜一个侧身就不偏不倚坐在了云君身侧枕前,大手一挥,将榻上病着的人结结实实抱进了怀中。
“王爷,”云君更慌了些,道,“不可。”
“不可?”李瑾瑜君子端方的脸上尤存愠色,开口道,“今日你不肯让寒风跟着,却让他来锦华楼通知我不必担心,我放心不下,赶去王府却看到你左兄右弟好不开心,原是此才嫌寒风碍事的,云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