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脸色也难看起来:“原来是那个人,老衲记得的,我寺知客僧人曾经禀报过老衲,此人自己画了个度牒,居然瞒过了本寺的僧侣,幸亏发现得早才把他逐走,想不到他又祸害书院了,早知如此,老衲该报官处理才对。”
刘山长讶然道:“本书院的学生来历都清清楚楚,都是……啊!”
刘山长突然一拍额头,道:“是了!半个月前是有一个游学的书生来此寄读,你们随我来,”
刘玉珏把他们邀进书院,请至厅中奉茶,唤过一位教谕,吩咐道:“你去,将那半月前寄读我书院的罗英俊带到这儿来。”
李公甫忙道:“山长且慢,若真是那贼人,小心他狗急跳墙,诸位都是读书人,可莫受了伤害。杨瀚,你等三人随这位先生同去,务必把他抓来。”
杨瀚称喏一声,与那两个帮闲随着那位教谕急急去了。刘玉珏在厅上急急踱了两圈儿,告一声罪道:“方丈请稍坐,我去去就来。”
刘玉珏何等身份,自然不屑知会李公甫,但对法径方丈就礼遇的很。交代了一句话,他便转身绕过了木屏风,一过木屏风,立即加快了脚步。
刘玉珏快步来到自己的书房,先把门从里边闩好,推开临墙的一面博古架,露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