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金钱啊,地位啊,权力啊,统统不重要!
“我可以保证,必定能做出一番成绩!”
张正书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
张根富和张秦氏面面相觑,最后拗不过张正书的软磨硬泡,终于应承了。按照张根富的想法,他今年都六十有三了,已经是花甲之年。常言道,人生自古七十稀,张根富一身富贵病,肥胖的身躯已经给了他很大的负担。如果他能再活几年到七十岁,估计他自己都乐开了花。
等张根富百年归老后,这偌大的家产,还不是全归了张正书?到那时候,别说十顷田地了,便是全部的五千顷田地,张正书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他也是看不见的了。这样一想,张根富就平衡多了。
于是,管家张通被张根富委以重任,要跟着张正书,划分出足够的田地,招来足够的佃户,还要承诺减免一定的佃租。管家张通听了,忍不住一阵肉疼。十顷上好的肥田啊,减租减得这般多,哪怕是财大气粗的张家,张通都觉得有些肉疼了。
“小官人,太败家了啊!”
张通在车夫旁边,会有看了看马车里兴高采烈的两人组,忍不住在心中叹息道。
张正书和书童来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