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至死都不会再认她了。
可她家人都能活下来,父亲因为有祖母的关系,也不能绝食而死。
这样的结果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姨娘,做了这么大半天的活计,可该歇歇了,当心脖子疼。”丫鬟阿萝端了茶水过来,半旧的夹袄穿在身上,袖子稍微显得有些短。
“我不累,”桑绿枝虽然这样说着,还是把手里的活放了放“阿蔓早起说要告假,这会儿可走了?”
阿萝和阿蔓是桑绿枝的两个大丫鬟,阿蔓的娘病了好几天,家里人捎信过来,说怕是不太好,要她回去一趟。
“姨娘不用惦记,她早就走了。”阿萝说着把桑绿枝手上的绣绷拿过来放到一边“这会儿天气好着呢,姨娘可要出去走走吗?”
桑绿枝恭谨柔顺,在府里头从来不敢多说多走,每日除了早晚给朱太夫人和包氏请安,从来不主动去和谁攀谈。
大多数时候都是闷在房里做女红,实在累了就去后花园走一走。
关于智勇公府的事,她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她总也听见过几耳朵。
进门前,包氏亲口告诉过她要守本分,桑绿枝答应了。
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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