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的她,还真是不忍心,把他一个人留下来,面对皇甫浅语这个自恋狂。
最重要的是,她太理解纳兰雪衣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就是心中有一万匹那啥马,在狂奔!
虽然未婚夫妻两人的事,她一个外人不便插口,但纳兰雪衣,哪像说脏话的人?
思 前想后,作为朋友,凌兮月决定还是帮一把纳兰雪衣,她清清嗓子,望向皇甫浅语,“这个,我就说一句话。”
对着皇甫浅语那质疑,不耐烦的眼神 中说,凌兮月笑眯眯地,将自己曾经对北辰景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她,“自恋是一种病,得治。”
苏北“噗”一声。
此话有理!
人才啊!
怒火,瞬间充斥皇甫浅语的双眸。
介于患者病情较为严重,凌兮月又不得不多说了一句。
“而且依我的经验来看,皇甫小姐已病入膏肓,再不治,恐怕拖上一段时间,就药石无灵了。”凌兮月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十分诚恳地建议。
纳兰雪衣樱红的嘴角弯了又收,竟也跟着暗笑了笑。
“凌,兮,月。”皇甫浅语忍无可忍,“我和纳兰雪衣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