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指手画脚。”
“在下倒是觉得,兮月说的在理。”谁会想到,纳兰雪衣这样冰雪般,不食烟火的一个男子,此时竟会跟着帮腔,说着还轻轻笑起来,“不过,在下倒是无能,学医二十几载,竟想不出治疗此病之法,实在汗颜。”
苏北憋笑。
皇甫浅语错愕在原地。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纳兰雪衣?
而凌兮月,睁了睁眼后,和对面的男子相视一笑,又重新认识了一遍纳兰雪衣。
皇甫浅语面上一阵青红交替,恼羞成怒,“纳兰雪衣,何必如此挖苦,既然你也无心,本小姐也无意,继续纠缠在一起,也确实没意思 不是?”
纳兰雪衣回过眸来,眼神 终于落到皇甫浅语身上。
皇甫浅语气得死语无伦次,想也没想,一脸阴沉继续道,“这次你亲自来王岛,也正好能顺便和爷爷,还有大祭司提,退了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他报也报复了,扫也扫了她的面子。
至此,怕是也够了,她也不做追究,就当是自己亏欠下的。
“我的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冷静一点!”竹心听得这话,瞬间脸都吓青了,暗扯着皇甫浅语的衣肩,在她耳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