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喜欢对旁人的事情指手画脚,但凡是他们不能理解,觉得匪夷所思 的,总要嘴贱的说上一说才痛快。
虽然说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愿意说什么都无所谓,但是那些人大概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恶毒所在,还要沾沾自喜自命清高一番。
恶心!
好在,景池终究是想通了,遇见一个想厮守的人不容易,实在不必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这些议论声,听在耳中风一吹就没了,算得了什么呢?
空中飘起了小雪,羊汤卖的差不多了,花蝉衣今日便提前收了摊儿,驾着马车回到了花家村,东子娘激动不已的告诉她,今日给沈郎中擦身子的时候,沈郎中的手指头动了两下。
尽管沈郎中还没醒过来,已经令东子娘高兴的红了眼。
花蝉衣心中也觉得欢喜,回到暖烘烘的房里,算计着这一段时日自己赚了多少银子,等到攒够了银子,到华京继续学医术,开个大药铺,他日将沈氏医馆的名号打出去,也算是对的起东子哥在天之灵了。
……
是夜,小村庄内烛灯渐歇,只有雪花安静的落着,天边一轮寒月格外寂寥,所有虚伪和仇恨,在这宁静的月色与雪色映衬下,似乎淡了许多,显得那么卑微且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