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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一个汉子鬼鬼祟祟的搬来了梯子,顺着沈家不算高的墙头扭着腚爬了进去。
此时东子娘已经睡下了,花蝉衣正在炕头看书,门栓便被人撬开了。
一个村中猥琐的汉子走了进来,呲着大板牙对着花蝉衣嘿嘿笑:“小娘子怎么还没歇息,是不是寂寞了?爷爷来让你爽爽?”
花蝉衣此时披着一头墨发,只着里衣,尽管靠在炕头上,算不上多文雅,然而在忘仙馆那一年多训练出的气质仍在,非村中其他村姑可比,那汉子看着口干舌燥,裆部微微挺立起来,幅度无限接近于零。
花蝉衣目光不小心瞟了一眼,嘶了声,心头涌起一阵恶心。
花蝉衣反胃间,死老汉儿已经对着她扑了过来,花蝉衣没犹豫,一掌劈在老汉后脑上,老汉啊的惨叫了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花蝉衣看着这猥琐的汉子,想了想,起身穿好衣物后,将他扛着扔到了村中医馆的门口,怕今晚就把人冻死了,花蝉衣还好心的给汉子裹了一床村中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大花被。
花小兰的日子过的太自在了,是时候给她找点生意做了。
翌日,一大早花小兰便在医馆门前见到了这个快被冻僵了的汉子,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