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凉的,同时,一双冰凉的,仿佛怎么也捂不热的大手也探入了水中,水花四溅。
不得不说,白术的动作很灵活熟练,估计是老手了,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白术流连花丛多年,在这档子事儿上从来都能做到收放自如,此时却有些收不住了。
白术呼吸声有些不稳的将薄唇转移到了花蝉衣的耳根处:“花蝉衣,你夫君死了多久了?别说你一点也不想,到底要不要?”
花蝉衣身子动不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滚!”
白术应声停了下来,见花蝉衣气的双眼都快喷火了,蹙眉道:“想不到到了这份儿上,你还能忍得住,你对你那倒霉夫君还真是痴情啊,罢了罢了,我从不来强的。”
白术说罢,伸手解了花蝉衣身上的穴道,似乎担心挨揍,轻飘飘的离开了,到底也没说出原本想嘱咐花蝉衣的话。
花蝉衣重重的擦了擦嘴,恼怒于白术的轻佻,更为自己居然被他这么三两下的撩拨的身子发烫而羞恼。
不过她能忍住也就罢了,方才到了那地步,白术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忍住了,花蝉衣竟有些神 奇的庆幸着白术那份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不然今晚自己怕是真的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