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三两下擦干净身子后,愤愤的躺到了床上休息。
这晚,花蝉衣做了一个有些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软塌上,有个男子的身体覆了上来,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花蝉衣因为前世的记忆,以及在忘仙馆那次莫名其妙的失身,对这种事打从心底抗拒,除了恶心再无其他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脏透了,活了两辈子,最想给的东子哥却从未有过机会。
尽管在梦里,花蝉衣还是本能的挣脱抗拒,但身上的男人仿佛有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压着她,却也未直接来强的,而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她,待她完全适应或者说是放弃抵抗时,才缓缓侵略。
大概是素了太久,晚间被白术那般对待都不曾有太强烈反应的花蝉衣居然在梦里春心萌动了。
“……你是谁?”花蝉衣不知为何,总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心底似乎也没那么抗拒了。
男人不答话,将她翻了一面,继续不断的侵犯着,花蝉衣感觉自己像个烙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这场绮丽的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声熟悉的,欠揍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花蝉衣才猛的回过神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