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你怎么了,你又能奈我何?别总把字字挂嘴边,就算真要死,好歹死出些价值来!”
如今的花蝉衣还不足以让白术将她放在眼里,花蝉衣对此也心知肚明,只是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阴森森的一笑:“我是不能怎么样,不过你还是小心些,我哪日让你变成北方冬日的燕子窝。”
“什么?”白术愣怔的看着花蝉衣,神 情难得有一瞬间的呆滞:“北方冬天的燕子窝?那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
花蝉衣难得在白术脸上看见呆若木鸡的神 情,大概是今晚真的被她几句话刺激到了,一时有些无奈,火气也消了大半:“北方冬天的燕子窝的意思 就是……没鸟!”
白术:“……”
花蝉衣面上的不正经转瞬即逝,将白术说的哑口无言后,便起身回屋洗漱去了,将白术关在了外面。
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多少有点不清醒,才会同白术说这么多。
白术转过头,看着紧闭的卧房门,薄寡的唇没忍住微微上扬,他发现,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花蝉衣了!
次日,花蝉衣宿醉清醒后,想起自己昨夜同白术所言,多少有些心惊,还好白术没变态到真的将她弄死。
她对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