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敢在毕王眼皮底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尉迟迥话说的咄咄逼人,宇文贤缓缓舒了口气,大方承认道“城门确实是本王命人开的,皇叔宇文盛被人追杀,又不知对方是何人所为,慌乱之下只好求助于本王。”
“若果真如此,毕王收留越王便是,何必要大开城门,以致司马消难这个逆贼趁机逃脱。”
“本王又不知道此事是蜀国公所为,万一是什么人图谋造反,我这毕王府可是第一个被端掉。放越王出去,至少还可以留一线生机以图后路。”
看着眼前的小子态度冷傲,尉迟迥气不打一处来。“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不守规矩,无旨擅自夜开城门,放走逃犯,还在这强词夺理。”
“蜀国公不也是无旨擅自诛杀朝中重臣,你难道不是在信口开河?你口口声声说的要犯到底犯了何事,如今又在哪里?”
“用不着你管,老夫只知道你放走了司马消难,你今天定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本王只承认放走了皇叔,其余的我也管不着。”
一老一少正在争论不休僵持不下之际,毕王府管家突然匆匆进门来。
“老爷,越王和随国公来访。”
“快请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