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什么事儿都能这么专注?看个画儿也能看入了迷?我都叫你好几声了,当真没听见?”少年明朗的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欢悦,从房门处漫溢而来。
只是,季舒玄的明朗却又与燕崇的恣意不同,他毕竟,还有顾虑,尚会隐忍,那笑容,怎么也不若燕崇的灿烂与张扬。
可即便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总是让人心生欢悦的。
是以,裴锦箬也回以一笑,“是啊!叶先生的画,真好。我瞧你们熟稔得很,不知道,能不能冒昧给他提一提,待会儿卖几幅予我?”
“我看方才叶大哥与你家大哥哥和照凌都相谈甚欢,不若一会儿饭后你自己与他说吧!说不定,他直接送你了。”季舒玄笑笑提议道,也许在他看来,叶槐生此人是个极好说话的。
裴锦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一转,点了点头道,“也好。”
“那便走吧!大家都等着你用饭呢。”
裴锦箬这才注意到外间的天色已经不知在何时暗了下来,果然已经到了用膳的时辰。
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晚膳是季舒玄让人从望江楼叫来的席面,还备了好些秋露白。
裴锦箬见了